条件成熟,老师给你做几个玩。”
两人回到院落时,发现刘松已经将两块木板送来了。
扈永宁来到二人房间,“沈大哥,那姓刘的木匠让我问你这板子是否满意。
若有不对的地方,他再来改。”
沈潮用手摸着板面,木材很干,想来放了许久。光滑程度就很一般了,但也能凑合着用,没办法的事。
“无需改动,景兴和纯道帮我磨些墨。多墨一些,需要很多。”
扈永宁又回自己房间取了两个砚台来,这样三人忙碌起来。
没一会儿,就磨好了多半碗墨汁。沈潮找扈夫人要了块破布,蘸上墨汁,均匀的涂抹在板子上。
两块板子都涂了一遍,墨汁也见底了。
“老师这是要做什么?”
“这叫黑板,多刷几遍干了后,可以在上面写字。教算学需要展示推算过程,学生还没有教材,必须得有此物。等我做好了,再看效果怎么样。”
“那用什么在上面书写呢?”扈永宁疑惑道。
“用石膏做的笔就可以了”,沈潮将已经干燥好的粉笔取了一根。
由于没找到合适的磨具,粉笔形状很粗糙,但不会影响使用。
“就是此物”,沈潮递二人观察。
三人又磨了会儿墨,扈永宁发现沈潮除了儒学,其他方面非常健谈。
说话也十分有趣,他越发喜欢和其聊天。房内已经点燃了油灯,看天色已晚,扈永宁便告辞了。
沈潮又将黑板刷了一遍,这才洗漱入睡。
此时的东京汴梁,一脏乱的牢房内。
犯人们横七竖八的躺卧着,只有一人面容凄苦的坐在一角,望着窗外明月。
透过月光,隐约可见其脸上好大一块青色胎记。
此人正是失手杀了牛二,杨家将后人青面兽杨志。
一邋遢汉子巴结道:“杨制使明日便前往大名府了,不像我等还要受这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