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道理。扈老庄主也是精明人,绝不会犯如此错误。想来就是如你所说,有了依仗。不知是哪里来的底气,想不通啊。”
“难道是和哪位官老爷有了关系?”
“不管他了,咱们做咱们的。庄子的生意也不差那些钱粮,只要他祝家能全力出手就行了。另外,再雇些庄客来。”
“好的,老爷。”
与扈祝两家主要靠种地卖粮不同,李家庄主要是靠做生意,庄子并没有太多的土地。
扈成这会儿一边给其老父亲捏着肩,一边道:“爹爹今日没有同意祝庄主的意思,会不会惹来麻烦?”
“以那一家子心性,必会如此吧。我老了,以后这些事你多问问伯虎。你还没看出来吗,他是个做大事的,这独龙岗可困不住。你看看他结交那些人,这才几个月啊。”
“呵呵,倒也是,有伯虎在何惧他们。”
扈太公也露出慈祥笑容,终于不用担心庄子和扈成的未来了。
自己的身子骨每日练功也好上许多,这伯虎可真是上天赐给他们扈家庄的宝啊。
关于在祝家庄商议的事,父子二人也没有和沈潮谈起。只是将沈潮和扈三娘的婚事提上了日程,扈太公请赵随帮着选了个吉日,最后定在年底完婚。
沈潮要的耐火砖都已经烧好了,负责教授的老匠人也会垒炼铁炉。
此刻沈潮正看着其指挥几名庄户在那干活,一共建了两座,都已经快完工。
由于他只想做些小东西,需求量也不多。因此火炉建的比较小,大概一丈左右。
听老匠人讲,此时大宋的炼铁工坊都是近三丈高的。
沈潮对站在身旁的赵随问道:“你可知这炼铁的关键在哪里?”
“应该是温度吧。”
“没错,不过还要加上气。我和你说过我们的周围有着看不见的气,这种气并不是单一物质,而是多种气体混合在一起。而支持物质燃烧的,就是其中一种。”
赵随点了点头。
沈潮继续道:“所以我们想冶炼出金属,就要先从这两点入手。如今炼出的铁之所以还要锻打,主要就是温度不够高,导致里面的杂质非常多。”
“我们首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