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菜就两样,一个大木盘装着满满的烤羊肉。还有一大盆小鸡炖蘑菇,外加几样小菜。
沈潮端起酒杯,敬向众人。
“今日是咱们互相认识后的第一顿饭,荒郊野外没什么好招待的,等回了扈家庄再请你们吃顿好的。来,干了这一杯。”
众人举杯一饮而尽。
沉稳少言的王蓄率先道:“能劳烦大官人亲自为我等做饭食,这已是莫大的礼遇。我行走江湖几十年,也未遇见如官人这般亲厚之人。”
“是啊,大官人真是折煞我等了。”
武松也接话道,一直以来也没人看重过他。即便是在柴进府上时,也颇不合群。
沈潮对他和武大都颇为尊重,这让还年轻气盛,重情重义的武松十分敬服。
端起酒壶先给沈潮斟满了酒,又给自己斟满。
“官人照拂我兄长,又让我们团聚,武松敬您一杯。”
“呵呵呵,好。”
沈潮一饮而尽,笑道:“我知你武二郎酒量惊人,你自己随意就是。待过些时日,我给你找个酒友,看看你们谁能喝?”
“不是武松自夸,喝酒我还没遇到过对手。”
“那你可会醉拳?”
“未曾听过有此拳法,但小人喝上五分便多五分力气,喝上十分便多十分力气。”
“我曾遇见一老者,喝醉后能赤手打死老虎。他对我讲,这醉拳的奥义就是形醉意不醉,步醉心不醉。可惜我不懂武学,未能理解其中深意。”
“形醉意不醉,步醉心不醉这话听起来颇为玄妙。”,武松嘀咕着。
“以后你遇到志同道合的,看看能不能发明一套醉拳出来。”
“呵呵呵,武松哪有那个本事。”
王蓄喝了几杯酒后,人也放松了些。
压低了些声音问道:“大官人,俺在河北犯了官司,您收留俺不会有什么麻烦吗?”
“哈哈哈,你们还不了解如今的朝廷。那些当官的都忙着升官发财呢,谁有功夫管百姓死活。你只要尽量别进城里,平时都待在庄子便不会有事。”
“麻烦大官人了,您日后但有事尽管安排,只要俺婆娘和孩儿能吃饱穿暖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