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潮看着身边的扈三娘和周平安,问道:“杀人就那么有意思吗?”
扈三娘白了他一眼,嘲笑道:“你这等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哪里懂得?”
周平安傻笑着没说话。
沈潮此刻心里有些矛盾,刚刚因一时愤怒,便结果了九个人。这些人平日也许没少欺负他人,可终究是给人打工的,家里也是有妻儿老小。
自己为何会如此视人命如草芥,想来这便是由于社会秩序缺失,人少了约束。
可要想结束这一切,建立新的规则,又注定了血雨腥风。敌人不会老老实实将他们的权利、财产交出来的,只有革命没得商量。
又行进了十余里,派出打探的两人骑马回来了。
此时距离沧州城应该没多远了,官道旁的村庄越来越密集,路上往来的百姓也多了起来。
翻身下马来到沈潮身前,禀报道:“沈先生,打探到柴进家府邸了,就距离此地不到十里。”
“好,带路吧。”
又对管事吩咐道:“把我们剩下的精盐都装上,我要送给柴进。此人乃柴氏后人,家族产业颇多,我看看能否与他做些合作。
你在城外找个客栈将队伍安下,我晚间便回来。咱们明日清早直接走,早点离开这河北之地。”
“好,放心吧沈先生。”
就这样沈潮带着赵随扈三娘还有周平安,跟着几名队员策马远去。
柴进的庄子就在沧州城西面,几人骑行了一刻钟便到了。
一名队员指着不远处一颇具规模的庄子道:“那里便是了,听这的百姓说,方圆十数万亩土地都是柴大官人的。”
“那是老赵家给人的补偿,你们回去吧,晚间时在前方路口等我。”
“是”,几名队员勒住马,转身去追车队了。
四人来到庄子前,此刻庄门正打开着。门口蹲着两只大石狮,还站着守卫,都拿着长枪。
沈潮翻身下马,来到护卫前,拱手道:“此地可是柴大官人府上?”
两名护卫见来人衣着华贵,恭敬答道:“正是,不知阁下何事?”
“在下郓州沈潮,久闻柴大官人大名,特来拜会,劳烦通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