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运算符号也要拿出来,不过按他计划,这算学课眼下讲到乘除法以及分数就可以了。
再讲些简单的几何,起码能算出周长和面积。
更复杂些的,只有日后学生规模大了才能考虑。毕竟他给扈太公的承诺只是学习一年,能当个账房先生。
快到中午时,扈良回来了。见赵随在那看着天空发呆,便问道:“赵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赵随回过神儿来,苦笑道:“今日与沈小哥儿讨教学问,触动颇大。
让我感觉过往所得如蒙学般,不如今日所得之万一。”
“啊?赵先生莫不是在说笑?”
赵随无奈摇头,“扈老哥你不懂,小哥儿的学问与这世间的种种学说完全不同。
左右他也要留在庄子,日后老哥就知晓了。”
扈良将信将疑的点点头,他是个传统的老儒生,对其他学问并没有太多兴趣。
沈潮听见外面的声音,也走出房间向扈良打招呼。
又问了些学堂情况,扈良详细的介绍了一番。这学堂有三十几个孩子,年龄小的六七岁,大的十二三。
资质都平平,想培养出个秀才都不可能。
几人正聊着天,扈夫人走出房间。
“都进屋吃饭吧,外面怪冷的。”
今天的午饭还是丰盛,都是学生送的束修。
扈夫人炒了盘腊肉,还有两道素菜一盆汤。比沈潮拳头还大的馒头冒着热气,一股浓郁的麦香飘进沈潮鼻中。
这时候的馒头虽然卖相不好,不像后世那么雪白,但是味道却好上许多。
扈夫人夹了好几块腊肉放到沈潮碗中,笑道:“小哥儿你刚好,多吃些。”
“好好好,多谢婶婶。如今我也是庄子里人了,大家叫我的表字伯虎就好。”
“好,伯虎,你孤身一人以后拿这里就当自己家。”
“这是自然”。
扈良道:“看来伯虎应是家中长子”
赵随点点头,“当是如此”。
扈夫人很是开心的又给沈潮夹菜,“真是好孩子。”
扈永宁玩笑道:“哎,怕是沈大哥才是娘亲的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