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伤不算什么。”
在他的记忆里,这些年在部队摸爬滚打,执行各种艰巨任务,受过的伤可比这严重得多。
曾经在一次野外拉练中,他从山坡上滚落,身上多处擦伤,手臂骨折,可他硬是咬着牙坚持完成了任务。
还有一次执行抗洪抢险,他在湍急的洪水中连续奋战十几个小时,被水中的杂物划伤了无数道口子,鲜血染红了他的军装。
相比之下,这点小伤确实不值一提。
不过,看到李丽芬紧张的模样,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不禁泛起一丝红晕,像个青涩的少年般有些害羞起来。
但李丽芬可顾不上这些,她心中满是对警卫员的愧疚和担忧。
她急切地对着门外大喊一声:“医生,过来一下!”
那声音在安静的病房走廊里回荡,带着不容拒绝的迫切。
听到呼喊的医生,手上还拿着病历,匆匆走进病房。
他穿着一身洁白的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冷静与沉稳。
看到警卫员受伤的手,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熟练地准备把警卫员拉到一旁进行包扎。
可李丽芬一直放心不下,她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痛,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眼神紧紧盯着警卫员的手,对医生说:“就在这边包扎吧。”
她的眼神中满是哀求,仿佛只要警卫员离开她的视线,就会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
医生无奈,只好转身去把所需用品拿到病房内。
医生小心翼翼地轻轻剪开警卫员的袖子,动作尽量轻柔,生怕弄疼了伤员。
随着袖子被剪开,只见伤口已经红肿得像个小馒头,还有鲜血不断地从伤口处渗出,一滴一滴地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洇出一朵朵红色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