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施彤娇笑，“谢谢亲爱的，那我叫上一大帮朋友去吃，然后记在你的账上。”
“随你。”
一旁的李辉垂着眼睛微微一笑，知道手机另一端肯定是施彤。
因为楚总只有跟施彤说话才会这么放松，还有笑意，跟施向雪是不可能的。
到了停车场上了车，楚泽渊吩咐司机，“去天宇苑。”
司机愣了一下，以为他听错了，看了眼内视镜，“楚总，天宇苑吗？”
“嗯。”
确认无误，司机开动了车子。
到天宇苑时，天已经黑了，楚泽渊从外面看别墅里只有一楼是亮的，楼上是暗的，有些困惑。
就算施向雪还没回来，但张姨应该也要把楼上的灯开了呀。
他不打算在这里过夜，叫司机无需开车进院子里，他在铁门外下车，走进去。
张姨听到动静，从厨房出来，“啊，楚总。”
“太太回来没有？”
楚泽渊问，走到沙发前坐下。
张姨以为楚泽渊和施向雪约好了今晚要回这里，摇头，“没有。”
“她一般什么时候回来？”
张姨怔住了，“楚总，我不知道。”
楚泽渊抬眸看她，“她平常回来时间都不定的吗？”
张姨疑惑了，“楚总，我不太明白，太太平常不回来这里呀，房子装修好后，自从那次你和她一起来看过后，太太就没回来过。”
这下子轮到楚泽渊怔了。
“她这些日子都不在这里住？”
张姨摇头，“太太没在这里住过。”
楚泽渊皱眉。
他想了想，从外套内口袋拿出手机，给施向雪打电话。
施向雪这个时候在工作室吃晚饭，看到楚泽渊来电，不理会，继续吃她的。
过了一会儿断了，然后他发来信息，【你在哪？】
施向雪自然也不会回复。
他没有资格查她的行踪，她也没有义务告知他。
她都离开他快一个月了，也寄了离婚协议了，他突然问她在哪。
这样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