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妈妈，你睡了吗？”
沈书颜担心离婚协议被孩子看到，赶忙拿起桌上的文件遮挡。
刚遮完，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外面跑进来。
“郁郁。”看到女儿那一瞬间，沈书颜的眼眶又红了。
女儿是个早产儿，体弱多病，沈书颜没少为她操心。
最艰难的两年，她几乎一直陪宋郁璃住在医院。
现在孩子长大了些，身体才慢慢转好。
孩子是她一手带大的，如果要离婚的话，她必须把女儿带走。
“妈妈，这么晚了不睡觉在这干什么呢？”宋郁璃抱着一个小熊玩偶跑到沈书颜身边，直接爬到腿上坐下。
沈书颜紧咬唇瓣，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妈妈在看书。”
“书有什么好看的，看我的新玩具。”宋郁璃小手一推，差点把离婚协议翻出来。
沈书颜立刻伸手去挡。
还好小家伙忘性大，只顾着把公仔递到沈书颜面前炫耀。
“好看吧？徐阿姨送给我的。”
“哪个徐阿姨？”
沈书颜心中早已清楚，但她还是不死心地问。
察觉到说漏嘴了，宋郁璃连忙将公仔抱进怀里。
“很晚了，郁郁要去睡觉，妈妈晚安。”
她从沈书颜腿上下来，很快跑到房间里。
“宝贝，生日快乐。”
沈书颜跟到房间门口轻声说。
宋郁璃却没有回应她，抱着公仔背朝着她躺在床上。
沈书颜在门口站了一会，腿实在是疼，她只能先回卧室。
第二天一早，沈书颜忍着疼像往常一样帮宋郁璃洗脸梳头扎辫子。
宋郁璃应该是很喜欢徐琳送的玩具，连吃饭都要抱在手里。
“郁郁，你和爸爸昨天去哪了？” 临近上学前，沈书颜还是没忍住。
“爸爸带我过生日。”宋郁璃理所当然地说。
她没敢说是和徐阿姨一起过的，怕沈书颜听了不高兴。
但事实上，沈书颜早就知道了。
“就你们两个人吗？”
“妈妈，你别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