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在语言上,运用了一些修饰手法,但打铁还须自身硬嘛。像你刚才所说,如果换成别人,我说得再动听,拍出了彩虹屁,她怕也是撑不起来的。”
d姐大乐:“好吧,今晚,就信了你的马屁。估计,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我说:“你可以做个好梦了,我却要失眠了。”
d姐不解,问道:“咋了,遇到什么麻烦事么,工作还是生活?”
我答:“生活上的事。”
d姐说:“说说看,有什么事,别闷在心里,看看姐姐能不能帮你出出主意。”
我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能出马,那可太行了。”
d姐听到这里,应该明白,我又在夸大其辞,嘴角或许露出了笑意,说道:“讲吧,哪个女人欺负了你,d姐为你做主。”
我想起杏花的模样,说道:“还真是个女人。她有个绰号,叫d姐。”
d姐问:“她怎么欺负你了。”
我说:“因为她,我失眠了。”
d姐问:“为什么失眠?”
我说:“因为她发给我一张玉照,楚楚动人,美得不可方物。你说,我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人,怎么还能睡得着吗?”
d姐发来一个偷笑的表情:“这种事情,我可帮不了忙。”
我假装哭泣。
隔了一会儿,d姐到底于心不忍:“海边诗会的事,已经和雷姐她们几个,敲定了行程。明天就周五了,我们晚上就过去,周六下午回来,留下一天,让你好好休息。小范顾问,你看可行否?”
我说:“好呀,好呀,迫不及待。”
d姐说:“周五晚上,保证让你睡个好觉。”
我问:“枕着海浪声入眠,还是抱着月亮入睡?”
“反正我包下了一套民宿,到时,参加诗会的人中,你想抱着大海也好,月亮也罢,不管抱着谁入眠,我都没意见。”
讲完话,d姐做了三个偷笑的表情。
d姐不讲这话还好,一讲这句话,我脑海里立马浮现,在民宿与之欢愉的时刻,哪里还能睡得着?
次日醒来,看看表,比平时晚了二十分钟。我披上衣,牙都没刷,就往楼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