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向虎山行。”
在这件事上,大石实在太固执了。当然,也证明,他对素琴,的确是真心相爱。即使去了上海,明知与素琴不太可能,再有什么瓜葛,心里面,仍念念不忘,挂挂于怀。
我说:“曹超且放到一边,素琴你总该相信吧。”
大石立即回答:“当然相信。可我还是担心,左眼皮一直跳个不停。”
由着大石的担忧,我想起朱玲珑,在跟我要好之前,定然与曹超有什么非同寻常的关系。
拗不过大石,只好答应下。得到我的保证,大石这才放心,离开深圳,去了上海。
此刻,大石给我打电话,提起曹超,言辞之中,颇多忧虑。别的不说,这一次,曹超的经历,全在我掌握之中,知道大石误会了。
但个中详情,涉及隐私,不便细述。况且,工厂耳目众多,在办公室讲隐私,恐隔墙有耳。
于是,问大石:“素琴没开麻将馆了,你知道不。”
大石惊问:“出什么事了?”
接下来,我便将冬夏去大芬油画村开店,以及冬夏托付素琴当二手房东的来由,细细讲了一遍。
当然,在讲述中,我省略了去素琴家登门拜访,又被她请过去,商量是放弃麻将馆,还是接手当三手房东的事。
大石听罢,喃喃道:“不开麻将馆了,那就好,那就好,省得和那些三教九流的男人打交道。”
听大石如此讲,我接嘴道:“对啊,麻将馆的生意虽好,但风险太大,不稳定。当三手房东,总归是稳赚不赔的生意。”
大石连连点头:“而且,她不必天天熬夜。女人熬夜,太辛苦。你不知道,晚上,她洗了澡,卸了妆,脸上的纹路越来越多了。”
我说:“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在上海怎么样?”
接下来,大石讲起他在上海的事。
上海公司,规模虽暂时比不上深圳工厂,但正在快速发展阶段,机会更多。
同事们都积极向上,也团结友爱,不像在深圳时,勾心斗角的事太多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上司很器重大石。
我说:“你好好干,等当了副总,我去投奔你。”
大石说:“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