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一袋吃食,外加几瓶酒。我知他心中烦闷,只能陪他继续饮酒吃花生米。
喝了一杯酒,我跟他讲了男人离开的事,调侃他小胜别新婚,可以回租房了。
老宋淡淡地说:“杏花跟我说了,你说会不会有诈?”
我不解,问他什么诈?
老宋说:“他故意这样做,就是为了等我回租房,然后半夜敲门闯进来。”
我说:“你想象力可真丰富。”
老宋说:“不是想象,我身边发生过这样的事,就在我们工厂。”
他这么一说,我只能沉默。
此类事情,不时见诸新闻。结果,往往两败俱伤。
酒喝得差不多了,我想起杏花的嘱咐,于是提起早上与男人相遇的事。
老宋听听着,不时点头。
当然,我省略了男人对我的不满,以及误以为我是杏花的情郎,这一类事体。我只讲了,那一沓钱的事。
老宋问:“我藏在鞋柜的一万块没了?”
一个w,对老宋来说,的确不是小数目,我感觉自己做错了事,好像这钱因为我而丢失一般。
“嗯。”我答道,多少有些心虚。
“这个娘们,真是个人才!”
老宋一听,立马爬起来,准备上楼,去找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