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舒爽极了。”
冬夏说:“嘴这么甜,吃什么蜜了?”
我说:“蜜倒没喝,喝了一瓶可乐,算不算?”
冬夏斜我一眼,径直进屋,将多肉摆在桌上:“这两盘多肉,一个叫锦之玉虹,一个叫静夜,名字好听吧,算我祝贺你乔迁,寓意吉祥如意。”
我赶紧道谢:“谢谢冬姐关心。”
冬夏问:“别光说漂亮话,要想想怎么谢。”
我问:“你想要什么谢?”
冬夏的大眼睛扑闪了一下,笑道:“你身边的工友,要租房时,记得推荐给我。”
我假装不悦:“原来,送我多肉,是有企图的啊。”
冬夏说:“咱俩是姐弟,你就忘了么。出门在外,多不容易,弟弟帮姐姐,不是理所当然么。”
我答:“冬姐所讲都是正确的。如果错了,请参见上一条。”
冬夏哈哈笑:“这才对嘛。”
说着话,她沿屋里转了一圈,起先点头,接着又微微摇头。
我问:“怎么了?”
冬夏说:“少了点灵气。”
我说:“人是万物之灵,住进来,就有了灵气。”
冬夏说:“不是这个意思。”
我问:“请冬姐指点迷津。”
冬夏说:“不敢,不敢。”
我望向她,满脸期待。
隔了一会儿,冬夏说:“屋里缺女人。”
“倒也是。”我跟着笑。
“别起哄。我指的是墙上缺女人。”冬夏说。
“墙上?”我不解。
“对啊。缺一幅画。”
听冬夏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听说深圳有个油画村,下周末,我去买两幅来。”
冬夏不以为然:“油画村里买的画,全是复刻品,没一点灵魂。”
我心想,你品味还很高嘛,嘴里却问:“你的意思是?”
“要不,我送你一幅吧。”她挺了挺胸脯,愈发显得亭亭玉立。
“好啊”我答。
刚跨步出门,我问她:“姐……姐夫在家吧。”
冬夏问:“哪来的姐夫?”
我嗫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