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之眼。\"
林夏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气象局说这场雷暴改变了地球电离层，人类将获得\"她突然盯着李强的眼睛，\"你的眼睛\"
李强摸向左眼，触感光滑如初。但当他看向林夏时，能清晰看见她血管里流动的生物电流，听见远处变电站传来的电磁嗡鸣。
三个月后，新建的雷公庙香火鼎盛。李强站在人群中，看着自己映在功德箱上的倒影——左眼虹膜泛着淡紫，瞳孔深处隐约有电弧流转。当香客们跪拜时，没人注意到神像底座新增的一行小字：
\"雷霆非天罚，乃人心所化。\"
他转身离去时，手机突然收到陌生号码短信：\"雷劫只是开始，九霄殿永存。\"李强握紧手机，指尖泛起细碎电弧。远处天际，青铜巨门的轮廓再次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