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昨日突发心疾与她平日郁结于心有关,虽然昨日我给她治疗了也开了药,但也难免挂心,改日我会主动登门为夫人再次诊脉。”
“如此就多谢康宁县主了。”萧致远说完对宋姝宁抬了抬手,示意宋姝宁先走。
宋姝宁也不扭捏,抬步往殿外走。
这时候一直站着没动的李相毓走过来和萧致远并肩而行,“首辅方才开口是因为这康宁县主的救命之恩?”
萧致远偏头睨了李相毓一眼,又看着逐渐走远的宋姝宁的背影,沉声道:“她若为男子的话,必定有一番大造化。”
“女子就不能有大造化了?”李相毓盯着宋姝宁的背影,眼中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你觉得这次若是她真的谈下了英格丽和祁国之间的丝绸交易,她会想要什么?”
“若她真的谈下了这笔令蚕农起死复生的交易,那她想当郡主,我这老匹夫亦然可以助她一臂之力。”萧致远淡淡的说道。
李相毓冲萧致远竖起大拇指,“果然还是首辅大人。”
萧致远深深地看了李相毓一眼,“你方才开口,又是为何?”
“这丫头合眼缘。”李相毓偏头和萧致远对视,语气意味深长,“你不觉得这丫头和那个人很像吗?”
萧致远眉头微蹙,“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
李相毓冷哼,“听说皇上近来派了很多人去北境,但是都有去无回,你说那位若真的在北境的话,这朝堂还能平静多久?镇北王可不是吃素的。”
“无稽之谈就不要摆到明面上来。”萧致远目光沉沉的看了李相毓一眼,“避免为他再招来杀身之祸!”
“杀身之祸他经历的还少啊?”李相毓眼睛微眯,“不过,既然都忍了这么久了,也不至于到现在忍不下去了。”
萧致远没有再和李相毓多说这个话题,只是沉声道:“那康宁县主我瞧着不像是夸海口的人,你这几日可着手准备开通海上贸易之事,若她真的谈成了交易,中书直接递文书,让陛下盖印,有些事情,避免夜长梦多。”
“还是首辅大人了解陛下脾性。”李相毓笑着朝萧致远拱了拱手,然后朝着中书的方向而去。
宋姝宁走出皇宫,还没走几步就被江为民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