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姝宁:“”
经历的多了,知道的也就多了。
“我就知道宋小姐作为神医唯一的徒弟,定然会对这些瘟疫有办法的。”沈祁渊把药方收起来,喊来墨云,让他去准备这些药材,等墨云出去之后,他才继续对宋姝宁道:“你这都还没有到蜀州,就准备了这么多药方。”
宋姝宁咳嗽了一声,“这叫有备无患。”
“还是宋小姐想得周到。”
宋姝宁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她看着沈祁渊,“王爷,咱们能正常说话吗?你这么客气的喊我宋小姐,真的让我毛骨悚然啊。”
沈祁渊皱起有些发疼的眉心,偏头看向即便听说了自己和皇帝不和,却依旧什么都不问的宋姝宁,“宋姝宁,你对我和皇帝之间的关系不好奇吗?你不想知道我为何恨皇帝?也不想知道皇帝究竟如何对待我这个亲弟弟吗?”
宋姝宁撇嘴,其实她猜到了个大概,这两兄弟应该就是所谓的面和心不和吧。
皇帝表面对这个胞弟如何如何的疼爱,但是暗地里应该对沈祁渊不好,不然怎么明知道蜀州有瘟疫,还要派沈祁渊这个身中剧毒的弟弟前往呢?
他不可能不知道沈祁渊的身体情况如何,不说沈祁渊是否经得起长途跋涉,就说到了蜀州,他若感染了瘟疫,怕是活不成的。
而沈祁渊也是,表面看着对皇帝恭敬有加,但是暗地里却恨毒了皇帝。
“我和你说这么多做什么。”沈祁渊叹了口气,“此次前往蜀州的路上,你我只能装作不相识,你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过来给我施针,知道了吗?”
“那这一路你就要这样忍着?”宋姝宁立刻拒绝沈祁渊的提议,“这一路上没有冰水给你缓解,若是你不施针的话,会被折磨死的!”
“宋姝宁,蜀州之行,皇帝会盯着我的一举一动,你若与我有一点牵连,什么时候被暗害了都不知道。”沈祁渊蹙眉看着宋姝宁,“皇帝要看的就是我死。”
“你们一母同胞的兄弟,他究竟对你有什么仇什么怨,要这么害你?”宋姝宁气得脱口而出。
说出来,宋姝宁整个人就僵住了。
几个月之前,她还能当一个旁观者,把沈祁渊和皇帝之间的爱恨情仇当一场戏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