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银子往厨房走去,把银子塞在了坐在灶前的王阿婆手中,苏沐白笑着对王阿婆掬了一礼,“这几日多谢阿婆收留,这些银子是在下的一点谢意。”
“我什么都没做,你这给的太多了!”王阿婆惶恐的推脱着。
她这辈子都没有摸过这么大的银锭子。
“阿婆好心把我带回家中就是救了我。”苏沐白拉着王阿婆的手握紧手中的银锭子,“您收好,我先告辞了。”
三人回到县衙,墨云就去办沈祁渊吩咐的事情了。
沈祁渊看了一眼苏沐白,“县衙地方也不大,你暂时和孤住一个院子。”
“不知道有没有能洗澡的地方。”苏沐白闻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味道,嫌弃的捏起鼻子,“我这身上都有酸臭味了。”
“自己去找侍女给你烧水。”沈祁渊抬步朝后院走去。
苏沐白连忙跟了上去,“王爷不给京城传信?”
沈祁渊停下脚步,他回头看了苏沐白一眼,“孤已经承诺了百姓,这礼县不开城门,孤不出城,这城门不开,孤要如何传信回京城?”
“好歹是一起长大的情谊,你这么防着我?”苏沐白笑着往四周看了一眼,走到沈祁渊身边压低声音道:“你有没有那个能力,我还能不知道?”
“苏沐白,你好像很了解孤?”沈祁渊的目光逐渐凉了下来,“从小长大的情谊?”
他嘲讽的哼笑了一声,“孤没记错的话,孤十三岁中毒,你当时便离开了京城。”
苏沐白脸上的笑容一僵。
沈祁渊嗤笑了一声,抬步继续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京城。
陆家别院。
陆时宴看着忽然出现在京城的叔父,他恭敬的跪在地上给对方问安,“叔父怎么忽然来京城了?是打算把生意做到京城来吗?”
陆怀瑾目光沉沉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陆时宴,沉声道:“宴儿,你这次真的让家主失望了,你在龙江学武这么多年,竟然连京城的一个世家公子都打不过?”
“是宴儿无能。”陆时宴赶紧拱手道:“请叔父转告父亲,来春春闱,宴儿定当金榜题名。”
“等不了来春了。”陆怀瑾伸手把陆时宴从地上扶起来,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