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刚刚那话不是我说的,你信吗?”
“你觉得呢?”沈祁渊似笑非笑的看着宋姝宁,“宋姝宁,你胆子不小啊?敢在孤的面前垂涎孤的美色。”
宋姝宁手上动作没停,额头上的汗水倒是提前冒出来了,她知道沈祁渊现在不敢乱动,所以她没跑。
“王爷,您要相信我对您的一片赤诚之心啊!”宋姝宁不去看沈祁渊的眼睛,专心地给沈祁渊施针,“您在我心中就是那圣洁的莲花,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啊!”
“还跟孤说上诗词了?”沈祁渊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宋姝宁,你这好色之徒,被孤抓到了。”
宋姝宁:“”
怎么会扯到好色上面来了?
“王爷,小女比窦娥还冤!”
沈祁渊:“窦娥是谁?”
宋姝宁:“有那么一个人,受了极大冤情的女子。”
“什么冤情?”沈祁渊皱了皱眉头,“没翻案?”
宋姝宁:“”
“王爷我们说说我课程表的事情吧。”宋姝宁看了沈祁渊一眼,“卯时到辰时学武我没意见,但是其他时候的课程时间我觉得可以改一下,一节课一个时辰实在是太长了,改为一节课三刻钟,中间休息一刻钟,又接着上课,这样一天上午就可以上四节课,下午未时四刻上课,上三节课。”
沈祁渊皱了皱眉头,好像在思考宋姝宁的课程安排合不合理。
宋姝宁继续给沈祁渊施针,等沈祁渊思考。
把最后一根银针插入沈祁渊体内之后,宋姝宁才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对着沈祁渊笑道:“这样每天早上武术课,其他时间有七节文化课,我可以有一些休息时间,人也会轻松很多,不知王爷觉得我这个安排合不合理?”
“三刻钟?”沈祁渊蹙眉。
宋姝宁颔首,“你别觉得三刻钟很短,这都快半个时辰了,时间已经很长了,三刻钟的时间真的不短了!”
生怕沈祁渊不同意,宋姝宁立刻双手合十,对着沈祁渊祈祷道:“王爷,您也不想小女猝死,然后没人给您解毒治病吧?”
“明日一早你自己过来取你的课程安排表吧。”沈祁渊说罢闭上眼睛,懒得再看宋姝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