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乙级酒票二十七张,四毛一张;布票二十六尺,两毛钱一尺……小兄弟,哦不,大哥,你要的这些票一共五十七块八。”摊主很快就把账算清楚了。
刘根来痛痛快快的掏钱拿票,把一大把票据揣进口袋,实际是收进了空间。
手再拿出来的时候,已经抓了一把炒熟的花生米。
刘根来一颗一颗的往嘴里扔着,嚼的咔咔响,“甲级烟票,甲级酒票,乙级酒票给我留着,过些天我还来,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行,我回去收集收集,小……大哥局气,我就喜欢跟你这样的人做生意。”摊主冲刘根来晃着大拇指。
“切,”刘根来翻了个白眼,“看把你嘚瑟的,啥时候倒腾票据都成做生意了?”
摊主刚要回怼刘根来几句,刘根来随手丢给他一根烟,溜溜达达的走了。
“中华……这小子有点意思,不知道是哪个大院儿的子弟,跑这人消遣我来了。”
刘根来一边吃着花生米,一边四处看着,没走出几步,身后忽然有人喊,“小兄弟,小兄弟,你等等。”
刘根来一回头,却见一个老太太蹲在路边正朝他看着,身前放着一个篮子,身边还站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孩。
老太太头发花白,一身破衣服都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小孩更是瘦的皮包骨,头发乱糟糟的,跟鸡窝似的,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
“你叫我?”刘根来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是啊,是啊,小兄弟,我这儿有个能下蛋的老母鸡你要不要?”老太太想要站起来,可能是蹲久了,连试了几次都没站起,要不是旁边的小孩扶了一把,她能一屁股坐地上。
“这有这么多人,你为喊我?”刘根来回身走到老太太面前。
“我看你跟那人换了那么多票,就想你那么有钱,应该也有粮食。”老太太可能真累了,蹲也蹲不住,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