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富‘自我增殖’的底层文明机制之一。”
伊凡教授说到这，特意停顿了一下，迎着台下学生有些懵逼的目光，轻笑说道：
“也是被一些经济学家称呼的‘第二资本’、‘次级资本’。
或者某种意义上，在进化上需要高度保守却不可或缺，社会版本的……原癌基因。”
此言一出，学生更加懵逼了。
明明之前不是说“社会的毒瘤”资本主义被终结，已经消失了吗？
若联邦实际上没有开历史的倒车。
那这个，这个“次级资本”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嗯~！
好奇！
想继续上伊凡教授下一次的公开课。
课堂结束。
伊凡教授眼神示意夏启跟上，率先慢慢悠悠地往教室外走去。
夏启剑眉微挑，知道可能有私事要说，没多做迟疑。
在其他学生艳羡目光的注视下，快步跟上教授。
“教授，您找我？”
“当然啦~！”
伊凡教授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
带着夏启来到一处草坪，一起晃悠溜达，边走边随口道：
“对于学生的情感问题，学校并不想随意干涉，学校的主旨观念就是‘和谐’二字。
要是有能耐摆平女性，不对其他人造成恶劣的影响，交往几个都行。
既然是『魔王』，那弄个‘王之后宫’，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说到“王之后宫”四字，不着调的伊凡教授，望向夏启的目光颇带揶揄之色。
而夏启这根本没想到堂堂天府大学的教授，竟然在公共场所也没有丝毫的顾忌，说劲爆的虎狼之词。
他们二人所在的草坪周围，看电子书、浏览虚拟网络、躺着晒太阳……悠闲放松的学生还是有不少的。
一些人明显都听见了，教授和夏启的谈话。
虽然没有肢体上的大动作，仍然还在假装聚精会神地各干各的，但小耳朵都悄悄竖起，想要吃大瓜。
“……”
夏启对教授的调侃，只能沉默以对，无话可说。
他早在之前对蒋涵禹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