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怪?”
“那舌头割得一点都不整齐,很像是剪刀多次剪断的,而且可能多达十几次才完成。”
“珊珊,你这话说得我以后口条都不想吃了,我喝酒最爱这个,你别说了,犯恶心。”
倪大海有瞬间吞下了几个饺子,一脸的满足感。
忽然他又想到了下午问陈墨的事情:“珊珊,如果我们判断,这么干净利落的手段是一名训练有素的军人做的,为何在割舌头这件事上这么草率?明明有匕首,为什么要用剪刀,本来一两刀可以完成的事情,搞得这么慢大费周章。”
“你呀,整体就案子案子,万一行凶者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不太专业,不就说得通了。”
倪大海的同事现在插了一嘴:“倪队,上次开会我就提了,其实能一个做的事,干嘛要两个人,我的观点就是一个人,只不过割舌头这个行为,我们最终分析,实在没有必要,认罪书都写啦,挖眼打残割那个,我都能理解,唯独这个割舌头,还是在倒吊着的时候割的,万一死了怎么办,这个行为是最迷的。”
“打住,我怎么没见你说过啊?”
“倪队,你呀,就是吃了饺子,想到了我们嫂子,把队友都吧唧吧唧甩脑后去了!”
珊珊也赶忙说道:“你们开玩笑,别带着我,这案子已经结了,至于疑点有,但是不影响案件的审理,没事别提了!”
说完王珊珊看了看倪大海,两人似乎已经感觉到了什么,但是在眼下的节骨眼上,已经结案的卷宗,实在没有什么老生常谈的价值,唯一的疑点就是这个“惩罚者”的身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