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性命！”
李过听闻，不屑地啐了一口，满脸嘲讽地说道：“这半壁江山可都是我李家浴血奋战、辛苦打下来的。
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朱慈烺那小娃娃都能称帝，还有谁称不得？
你这老东西，前几日还嚷嚷着要投降，怎么凌卫明一来，就吓得赶紧当了他的走狗？”
祖大寿脸色涨得通红，怒声反驳道：“护国公是奉天命辅佐皇上，你休要在此满口胡言。
今日你若不降，那就战场上见真章！”
言罢，他猛地一勒缰绳，策马回营，当即号令骑兵冲阵。
李过这边，手下的老营精锐装备精良，全员配备登州造步枪，马匹上长刀、弓箭等兵器一应俱全，就是为了应对各种各样的敌人。
今日面对的全是关宁军，李过不敢有丝毫大意，立刻下令部下全部持枪冲阵。
双方各有八千骑兵，为了彰显自己的血性与勇气，竟不约而同地拒绝使用火炮，就这样直直地撞击在一起，展开了一场惨烈的血性肉搏。
突然，狂风席卷而来，战场上顿时飞沙走石，尘土漫天，让人睁不开眼。
可即便如此，双方依旧没有退缩，一边开枪射击，一边奋勇向前。
待靠近时，便迅速抽出长刀，相互砍杀。关宁军的三眼铳打完子弹后，士兵们干脆将其抡起来当作铁锤使；
大顺军的步枪弹药珍贵，打了几发后，便小心地收进背囊，抽出长刀与敌人厮杀。
陈思明早就准备好大炮，随时待命，他赶忙请示凌卫明是否开炮。
凌卫明放下手中的望远镜，长叹一口气，感慨地说道：“这恐怕是关宁铁骑的落幕之战了，就让他们痛痛快快地打完吧。”
双方就这样血战了半日，一直杀到日落西山，暮色笼罩大地，才各自收兵回营。
到了夜间，祖大寿一脸愁容地来到凌卫明营帐诉苦：“护国公，今日这一战，我关宁军损失惨重，战马就折损了三千匹，精锐骑兵如今只剩七八百。其余步兵皆是老迈之躯，不堪大用。
末将实在担心会耽搁了明日的决战大事，还望护国公高抬贵手，饶了关宁军吧！”
凌卫明呵呵一笑，此战若不把你关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