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闻言神色俱是一变,尚雄一步踏出将白西陆护在身后,怒目圆睁,围上前来的护卫被其气势所震慑,齐齐后退,玉面道人也连忙上前阻拦。
“五爷,缘何如此,此次厄难之中也多亏关先生出手相助,才未造成严重损失,拘拿功臣恐怕不是我九曲洞天的作风,况且关先生是供奉堂的一员,你也要给贫道一个说法。”
“此事由他而起,而起刚才宝仓庙中之事我也通过玄阵看得一清二楚,他对敌人可以说是了如指掌,此事尚可用学识渊博遮掩过去,但是那怪人最后施展的奇能与此人在食府冲阵时所施展的能为极为相似,我怀疑他有问题不可吗?”
“此事或是凑巧,五爷总不会是想说这里的事情是关先生所设下的苦肉计,为的就是博取我等的信任。”
“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所以我要好好地审理此人。”
“既然五爷一口咬定关先生有错、有罪,那也该让其待在我供奉堂中,审问之事也得按照规章办事,岂有直接锁拿之理。何况地渊大牢乃是关押重罪之人的所在,现在诸事未明,五爷又有何权力下此命令。”
“玉面道人你可不要不知好歹,别忘了这里可是九曲洞天。”
“放肆”。一旁的二爷开口呵斥:“五弟,你忒意的无礼,玉面前辈乃是洞天中的老人,功勋卓着,父亲和大哥都对其十分敬重,况且前辈所说不无道理,五弟还不向先生赔罪。”
“哼”。五爷把头撇过去,根本就没理二爷这茬。
“你……”
“二爷息怒,五爷也是为了洞天着想,只不过是一时心急,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玉面道人说话的同时不断有灵光与之重叠,身上的气势也从凌厉变得平和,浑身散发着一种出尘的气势,但在无形中又多了几分威严。
“黄甲、岳擎,你二人在此战中损耗不小,带着供奉堂的人都回去好生休养,传我的话,这次养伤奖赏、慰问家属、丧葬白事都由供奉堂出资,这笔账记在我的名下。”
“是”。两名大修者带领着供奉堂的人马全部撤离,根本不管五爷已经涨红的脸色。
“二爷此次罪责在我,行此重要之事,贫道居然以分身应对,要是有罚就罚贫道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