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你到底怎么想的,一个满身铜臭的商人,有什么好怕的。”
许昶但笑不语。
许渝道:“你最好给老子专心备考,争取明年一举高中。如果一味跟姜家那个出嫁的闺女纠缠,坏了名声,贻误了科考,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说完,他起身走了。
敬酒已是极限,他不愿在姜家多待一会儿,仿佛商人之家会玷污了他一般。
许昶却是坐着没动,直到贺咫过来坐到他对面。
贺咫:“你既然选择了你爹,就该听他的,何必回头跟我们牵连不清,没得耽误了你的前程,我们可承受不起。”
今日许昶为客,贺咫给他留着脸面,言辞还算客气。
许昶不理他的话,突然笑起来,“今日大喜,我要同阿杏大醉一场。”
贺咫眸色一冷,“阿杏是我的妻子,岂容你放肆。”
许昶:“嫁了你又如何,我同她从小长大的情谊,永远无法抹去。我们曾约定,有朝一日找到亲爹,都要彼此祝福,并大醉一场。如今她和我都已如愿,难道不应该吗?”
他一挑眉,眼中满是挑衅。
竹马的杀手锏,除了回忆再无其他。
偏回忆这把刀最伤人。
贺咫想当什么都没发生,可握紧的拳头,已经无法掩饰内心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