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情不愿嗯了一声。
贺咫:“咱们以后拧成一股绳,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贺凌点了点头。
相对比,这位堂兄更像是一家之主,反而他那个窝囊怯懦的爹,唯唯诺诺,当不了主心骨。
贺凌突然眼眶有点热,好久没人这么推心置腹地跟他说过话了。
“行了,回去吧。”
贺咫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看着他转身,自己才往东跨院走。
卧房里点着蜡,昏黄的烛光照在窗户纸上,影影绰绰的。
贺咫加快脚步,进门之前先拍打干净衣裳上的尘土。
他在卧房门口探头看了眼,问:“你洗过澡了吗?”
姜杏嗯了一声。
贺咫转身去了南房,随即传出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半炷香的工夫之后,贺咫一身水汽,腰上裹着浴巾,撩帘走了进来。
姜杏心口怦怦乱跳一通,把人让到炕边坐下,她跪在炕上,拿干燥的帕子替他擦头发。
“里正怎么安排的?”
“巡逻队从明天开始,卯时集合,操练一个时辰的长枪。白天各干各的,不做要求。夜里绕着村子巡逻,两班替换。我可能会比较忙。”
姜杏一愣,“怎么个忙法?”
贺咫转头看着她,一本正经,不苟言笑。
姜杏以为他还在谈正事,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刚想催问,突然被他给抱住。
贺咫咬牙切齿在她耳边厮磨。
“你说我怎么忙,今天得了好宝贝,以后爷们再也不用忍了,我要天天忙,夜夜忙……”
湿热的呼吸,喷在姜杏脖颈上,把她浑身上下的毛孔都给唤醒。
两个人踏上探索未知的旅途,注定又是一个忙碌的夜晚。
…
并排仰躺在炕上,姜杏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
贺咫揶揄她:“今天怎么不嚣张了,怎么不让我闻一闻你身上的香味儿了?”
姜杏抬腿踹他,却被俘住了脚腕子。
贺咫轻笑,“手下败将,以为你歇了这么久,养精蓄锐,能多抵几个回合呢,原来还是那么弱。”
得到满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