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以前和他说话时候的温柔，剩下的，只有浓浓的冷漠和嘲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别装了，我知道是你举报的。”
纪淮川语气很肯定。
宋乐颜沉默了，她也猜到，纪淮川会知道举报的人是谁。
反正已经撕破脸皮，没有再假装的必要。
“我只答应你退赛，又没答应你不举报。要是又为了白潇潇的破事来找我麻烦，那就不用再骚扰——”
“为什么不告诉我？”
“什么？”
宋乐颜没听明白。
“为什么不告诉我，当时帮我设计这个产品的人是你？”
他没有提到白潇潇，而是问她，当时怎么不直接告诉他。
宋乐颜哼笑一声。
“告诉你？我请问呢，四年时间我们有过好好沟通的时候吗，你给过我机会吗？问我不告诉你？你怎么不好好想想，那时候发生了什么？”
“……我不记得。”
他是真不记得。
脑子里，一片空。
“行，那我提醒你，我在医院边陪着玥玥，边熬夜设计完发给你，白天回去的时候，我睡眠不足差点晕倒。你说——别在我面前演戏，我很忙。”
“我问你，是公司的事情吗，你说——和你说了你也听不懂，别烦我。”
宋乐颜记得很清楚。
往事记起来。
竟然从来没有一刻，是让她觉得温馨的。
“想起来了吧？”
他不说话，宋乐颜知道，纪淮川想起来了。
“你不用道歉，这两个字没有任何意义，比不上钱，要真觉得不好意思，我的卡号你有。”
“还有，举报白潇潇，纯粹是看不惯我的作品，被冠在一个贱人身上。”
不等纪淮川再说话。
宋乐颜挂了电话。
五分钟后。
两条短信进来。
【对不起】
另外一条短信，是银行的提醒，纪淮川又给她转了一百万。
她漠然的看了眼，把纪淮川发来的道歉短信删除。
迟来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