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声,传入耳中。
此时。
陈府。
陈洛刚一回到家,搓着手嘶哈嘶哈取暖。
就见陈敬南披着件大衣,询问道:“怎么回得这么晚?”
“没事,就走着回去的!怎么还没睡?”
“洛儿……”
“嗯。”
“我们这次躲掉这灾,让我看清了很多事情,那张小姐确实是万里挑一的好姑娘,但咱们陈家,多少有点……有点……”
“您不会觉得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
陈洛直接翻了个白眼。
“门不当户不对的,不合适的。”陈敬南劝道。
这时。
耳房处,传来祖母赵氏的声音。
“陈敬南,你再说我乖孙,就给我跪你爹牌位前去忏悔!听见没有?啥门不当户不对的?我乖孙就是娶个公主,也配得起!”
“娘,您不能这样惯他,要有祸事的!”
陈敬南冲耳房回道。
“有祸事也怪你,你怎么不爬到那首辅的位置上去?”
“娘,您这有点难为人了吧?”
“木头脑袋,还说我乖孙,要不是我这乖孙,你现在死在去岭南的路上了!”
陈敬南被说得不敢还嘴。
陈洛进屋,一边倒水喝,一边听着陈敬南被训,乐得不行。
同一时间。
张府。
张思柔被张乾同与阴又琴怼着脸训斥了一顿。
但,张思柔直接左耳进,右耳出。
根本没往心里去。
张乾同与阴又琴说得口干舌燥,见张思柔完全不理,还一个劲儿傻笑,面面相觑。
“是不是染了风寒?烧傻了?”
张乾同伸手摸向张思柔的额头。
阴又琴紧张看着。
张思柔被吓了一跳,抓住张乾同的手腕,“爹,娘,柔儿知道错了,下次不敢再偷跑出去啦,好不好嘛,我好困呀!”
见张思柔开始撒娇,张乾同与阴又琴,又气又没辙。
“我就不该让你学武,这一丈高的院墙,你嗖一下就跳出去了!”
张乾同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