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炜立即点头如捣蒜,“是个鬼难缠!”
从房中取来火盆,廖天齐把尖枪的枪尖烧红,照着护院的身上,噗呲一声刺了进去,又猛地拔出。
护院疼醒。
他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吼道:“王爷?廖……先生,你们……”
丁炜上前,一脚踢在那护院的头上,护院双眼一翻白,就此晕厥。
等到血流的差不多了,廖天齐才找来一位府医,给护院缝合伤口,打发走府医,廖天齐叫吴全儿搬来一个大箱子,把护院装了进去。
丁炜与镇南王这才现身出来。
廖天齐伸手道:“赤日!”
丁炜很心疼,但最终还是把赤日给了廖天齐,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镇南王道:“放心,我会找来更好的材料,重新打造的弓,一定不比赤日差!”
丁炜颔首。
廖天齐等两人回屋避开,叫人把箱子抬走,挑了一处远离五城兵马司的私宅,把箱子里的护院扔进了房间中,身边包裹了一条帷幔。
接着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南疆秘药,开始给死去的护院捏脸。
还真形似七分!
做完这些,廖天齐又把一些易燃物,搬进房间,并抹去了自己的痕迹,将一根油脂灯,装满了油脂,点燃。
灯亮起,廖天齐接着把缠绕着床幔的丝织品,又跟可以歪倒的油脂灯拉近距离。
轻轻一推油脂灯。
油脂洒了一地,溅射到床幔上。
一根极长的灯芯线,闪着微弱的火光,一点一点爬向床帏。
廖天齐看着这一切不做任何干预。
很快,那一点火星,遇到了丝织床帏,幔子轰地一下烧了起来。
廖天齐拿手巾拉住房门,就此离开。
等他走到另一个街道口的时候,才隐约听到有人高喊走水。
但这里距离五城兵马司极远。
等那边派人来,这边估计都烧光了。
廖天齐听到有人喊走水,立即对车夫道:“过去看看!”
车夫知道一些,但不敢乱说,听到廖天齐这么说,赶紧调转马车。
很快,马车回到了刚才停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