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环境恶劣,那是被有权力者的强制性移民,我自己去行,你丫赶我们一家人过去,不行!
说白了,还是像条狗一样,被人撵来撵去的!
陈敬南见陈洛不感兴趣,也不敢继续深聊,而是转移了话题,问道:“你说镇南王出了皇宫,还跟你说了几句?”
“嗯。”
陈洛点头,虽然他知道,那是镇南王与岳老将军问好,捎带问的。
“我没出事前,京城有不少人都知道,你跟张家的千金,有些交集,如今,张家千金与镇南王世子要联姻,难道真是我们挡了人家的道?”
陈敬南一脸忧愁。
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厚着脸皮,去拜访张善荣,该有多好?
陈洛道:“爹,也可能跟这件事无关。”
“哦?怎么说?”
“说不通,陷害你的是三爷的幕僚,可杀这个幕僚的才怀疑到镇南王,如果这样,他为什么要杀他就有两种解释,一种是怕慕然揭发到他,这可能性极低,一种是镇南王想把即将平息的事件,再蒙上一层黑布!”
“浑水摸鱼?”
“嗯。”
陈洛点头,他从随身空间取出两盒自热火锅,一边拆开,一边道:“爹,你回忆回忆,你在朝里还得罪过什么人?那慕然怎么就挑中了你?”
“这……”
陈敬南同样百思不解,但他更不理解,陈洛是怎么变戏法一样,变出两个古怪的饭盒的。
“对了爹,你这礼部左侍郎到底是负责什么的啊?”
陈洛询问。
“这……怎么说呢?”
陈敬南想了想,回道:“没有固定,但通常有几种,一,朝廷的典礼、祭祀、宴飨等活动的筹备得管。”
“二,教化,包括学堂设立,夫子任用,教育的普及等。”
“三,科举考试,我通常需要参与考试的命题、阅卷、选拔等,但这也没到科举年啊,皇上也没说加恩科的事。”
“四,番邦交流,近些年战事吃紧,几乎不再处理这个。”
陈敬南摇了摇头,不清楚自己怎么就挡了别人的路。
听完陈敬南的回答,陈洛一时间也理不清,是不是因为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