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毅飞长舒一口气，怪叫道：
“我靠，你俩吓死我了！”
“凡哥说让我去表白的，说得好啊！”
“不过，你们俩突然来这，是在干嘛？”
“嘿嘿，李毅飞，我问你嗷，要是你对象真是蛇人，你该怎么办？”
江凡嘿嘿一笑，陡然说道。
“哼！凡哥，老弟我刚成事儿，说点好听的！”
“不然以后结婚了，不喊你喝喜酒！”
看着李毅飞活泼的模样，不像有一分是假的，和平常一样，林七夜眉头更紧了几分。
“这蛇妖，怎么还在演？”
“都到这一步了，竟然表现得和常人没有两样！”
“不得不说，李毅飞这人，还是有点人格魅力，还挺好相处的。”
“等等，人格？”
林七夜瞳孔一缩，随后神情微舒。
他想到了一种可能。
那就是，李毅飞既是李毅飞，也是同化源头-难陀蛇妖。
人格分裂！
难陀蛇妖为什么会人格分裂？或者说，即便现在是表现出李毅飞的人格，蛇妖的意识肯定有所指向。
是什么呢？
加入守夜人！
林七夜觉得自己想到点子上了，心里不觉有些意外。
自己精神病院可以招护工，这就来了一个可以送进去的？
自己是守夜人，李毅飞来自己精神病院跟我打工，也就算是为守夜人做事了！
“李毅飞，先别儿女情长了，你先把吴淑洁送监控室去，马上跟我们走！还有任务！”
“好嘞！”
不多时，李毅飞搓着手，兴奋的走到林七夜身边！
“七夜，说吧，啥任务？”
林七夜没有说话，向江凡给了一个眼神。
李毅飞顺着他眼神看去，只见江凡此时正掏出一把手枪，枪口对准他。
下一刻。
“砰！”
“我”
弹壳掉落在地，李毅飞看着枪口，眼神之中充满着疑惑。
“凡哥，你”
“哎，怎么不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