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嗤：“难道你还和被人在一起过？”
林言抹了抹脸，将脸上的泪痕尽数抹净，转过头，眼神冰冷：“对。”
顾宴开气的肩膀都有些颤，但还在尽量克制：“谁？”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顾宴开眸光变暗。
林言还嫌不解气，继续道：“难道我就必须要为你守身如玉吗？我只是爱你的钱，又不是爱你的人，我们说好只是各取所需，所以你凭什么限制我和其他人交往的自由？”
顾宴开猛地顶了口气，踹在裤兜里的手指蜷紧：“所以这五年，你都在跟我逢场作戏。”
“没错。”
林言嘲讽苦笑：“若不是看在你对我很大方的份上，又肯帮我给弟弟治病，你以为我会愿意跟你五年吗？现在你既然要结婚了，我也不想在你身上白白浪费青春，我原本是想和你好聚好散的……”
“那个人是谁？”
顾宴开腮帮碾紧：“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敢有那么大胆子，碰我身边的女人。”
“我不会告诉你的。”
林言：“我不会那么傻的说出来让你伤害他。”
顾宴开眯紧寒眸：“你很在意他？”
林言：“他是我孩子的生父，我当然在意。”
顾宴开脸色已经沉的发黑。
“你以为你不说，我便查不到吗？”
林言不屑一顾的冷笑：“那你就去查好了。”
顾宴开被林言的态度激怒，他俯过身，猛地掐紧林言下巴：“如果让我知道他是谁，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我会让他比死还难受。”
林言毫不避讳他的目光，语气平淡，却又藏满嘲讽：“希望你说到做到。如果有一天，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生父是谁，希望你，真的能让他，生不如死。”
顾宴开最恨林言这副淡漠的模样。
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任由你呼来喝去，她都平静的不受一丝波及。
就好像没有心。
可顾宴开不知道什么叫哀默心死。
更不知道，林言为何会对自己这般冷漠。
他只觉得无力。
一种从骨子里渗透出的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