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乖，不碰了。”
林言揪着他的衣领，哭的无声无息，可眼泪却像决堤般怎么都止不住。
“弄痛了？还是在委屈？不哭了好不好？”
顾宴开抱着人，哄得额间都起了汗。
林言想到他总是拿自己当个工具，毫不尊重在意自己，便难过的撕心裂肺。
可她又反抗不了，最后都化作眼泪，索性发泄的彻底。
“你哭的我心都碎了。”
顾宴开抱着人，掌心一点点擦拭着林言脸颊上的泪。
眼睛在黑暗中，像是海上银河般深邃。
林言突然愣住。
顾宴开抚着她的脸颊，语气里带着几分叹息，像是说给林言，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言言，你告诉我，究竟要我怎么做，你才可以乖乖的，留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