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忍不住朝里探去。
包厢内，顾宴开端坐在椅子上，膝上抱着个小男孩，正满眼宠爱的抚摸着他的头。
在他身旁，还坐着一个女人。
手搭着他胳膊，脸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副亲密无间的举止。
林言突然有些喘不过气。
“林小姐？”
顾宴开的助理，阿凯，手里拎着奶茶袋子走来。
见到林言，有些错愕。
林言慌乱的转过身：“阿凯。”
“您怎么在这？”
阿凯知道里面的情况，也清楚林言跟顾宴开的关系，他是顾宴开身边最亲近的人。
简薇，只是顾宴开的秘书之一，算不上亲信。
“我跟老师来吃饭，想去洗手间，路过这里。”
“那我带您去。”
“不用……”
话没讲完，包厢的门开了。
女人从里面出来，见林言正跟阿凯交谈，笑吟吟问道：“阿凯，你们认识？”
阿凯将奶茶袋子递过去：“哦，认识，小少爷要的奶茶，给您。”
林言指甲嵌进肉里。
那个孩子，真是顾宴开的……
就连阿凯都会叫他，小少爷。
更何况，小男孩对顾宴开的称呼，是爸爸。
女人接过袋子，在林言面上扫了下，始终都是那副恬恬淡淡的模样，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转身关门时，林言透过门缝，与顾宴开短暂的四目相视。
一个冰冷如霜，一个哀婉缱绻。
顾宴开也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仿佛毫不相干，哄着孩子继续玩手上的玩具。
直到门扇合紧，林言还在痴痴望着。
“林小姐，用不用我带您去卫生间。”
阿凯提醒。
林言回过神：“不用了，谢谢。”
回到包房，又等了一会儿，投资人陆续到齐，也包括顾宴开。
林言始终心神恍惚。
裴教授提醒她敬酒。
她是饭桌上唯一的女性，也是裴教授唯一的女学生。
当初之所以收她，一是看中她的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