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子,我也可以把我的银子都给你!对,你想要保障,那从今以后,这家里的所有财帛、产业,便全都归你管!”
“谁要做你的管家婆!不就是个管账顺带操持家务的吗,倒让你说得如此冠冕堂皇!顾洲,你少跟我玩这些文字游戏。你能给我的,也能收回去!这算什么保障?”
“那……那就都给你!都署你的名字!田产、地契,全都更改成你的名字!如此……可好?”
“我不图你的田产地契!”
“我知道,是我自愿给你的!这样……小君可能消消气了?”
“那以后呢?以后你若再”不受控制地猜忌我、怀疑我,也准备一直用银子打发我?”
“啊?”
顾洲被陶宛问得一愣,陶宛刚准备借题发挥,顾洲却忽然软了语气,有些可怜兮兮地喃喃道。
“银子全都给你了,我还哪儿敢猜忌你、怀疑你?这个法子,只能用一回,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陶宛看着顾洲那一脸修狗似的模样,还有那小可怜儿似的语气,忍不住想笑。
不过,她终是忍住没有笑出来,抿了抿嘴,见好就收。
“记住你说的话,不然,就让你净身出户,流落街头!”
“嗯!”
“好了,坐回去!都怪你,浪费了我一根针管。”
“这个也没摔坏呀,还能用,别浪费了!”
“不行,这都是一次性的,一会儿,都要销毁的。”
陶宛一边儿给顾洲继续抽血,一边儿似是忽然间想起来了什么,清了清嗓子,正色说道。
“一会儿,你得配合我演一出戏!”
“好!”
“你都不问问,是什么戏?”
“小君让我配合演戏,自有你的道理,无须多问。”
“这回倒是乖觉!”
要不是陶宛现下腾不出手来,定要顺势摸一摸顾洲的头,以示鼓励。
毕竟,小说里那个杀伐果决,提刀颠覆皇权,每行一步,便要浮尸千里的阎罗的头,真的是摸一次少一次!
“是这样的,我医好了谢小侯爷的病,谢侯爷许了我一个心愿,我便向他讨了四个睢阳书院的入学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