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听说了,她克死了男人,被婆家嫌弃,直接赶回了娘家!”
“呵,那她怎么有脸回娘家的?要是我,守寡还被婆家嫌弃至此,早就一头碰死了!”
“你没听过吗,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不,祸害完了婆家,又回来祸害娘家了!”
“你们胡说什么!不是这样的!”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面最清楚!”
“就是!一个克夫的寡妇,还有脸出门见人,真是晦气!”
克夫守寡是顾青秀心里面最痛之处,她一张嘴抵不过这么多妇人的恶言恶语,几次想要张嘴辩驳,却都被堵了回去。
那些妇人五大三粗的,一个个全都是满脸的尖酸刻薄,她们挡着顾青秀的路,使得顾青秀想走都走不了,只能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
“怎么了,哑巴了,你倒是说话呀!这个小野种打伤了我儿子,你说吧,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明明就是你儿子先辱骂我女儿的,也是你儿子先动的手!你是瞎了不成,你儿子一点伤都没有,伤的可是我女儿!”
“那是这个小贱种命贱!她是死是活关我儿子什么事情,可她抓伤了我儿的手,这事儿”你要是不给我们家一个说法,我跟你这个丧门星没完!”
“你说谁丧门星?”
“说你,怎么了?你是个什么东西,自己心里面没数吗?”
“我闺女还轮不到你们这些长舌妇来说三道四!”
陶宛越听越气,三步并作两步,直接冲到了顾青秀的身边,她抬头看向顾青秀,紧着给了她一个退后的眼神。
顾青秀羞愤不已,却在看到陶宛的时候,心顿时凉了半截。
自她回来以后,陶宛虽然没有刁难她,但也与她并不亲近。
今日,这么多村妇一起刁难她,想来,陶宛只怕是不会帮她的。
“你骂谁是长舌妇?”
“谁应骂谁!”
“我们就算是长舌妇,也好过你个毒妇!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从前……”
“是是是,你们都知道!你们真厉害!你们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让开,好狗不挡道!”
“你敢骂我们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