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宛被顾洲的话说得一愣,甚至没有注意到他暧昧的动作,只呆呆地质疑了一声。
顾洲冁然一笑,一字一句地问道。
“我若没有记错的话,你只在大婚当夜见过我一面而已!那一面之后,便是七年的阴阳两隔!你能认出来我,已然不易!如何还能这般了解我,倒是让我愈发好奇。”
“我……我就那么一说!看你也不是个惧内的男人,难道,还能容忍我为非作歹不成?”
顾洲眉眼带笑,却没有回应陶宛说的话,只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陶宛被顾洲看得浑身不自在,尴尬地低下头,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她裸露在外、莹白如玉的半截小腿上。
还有,顾洲搭在她脚踝上的手。
陶宛一惊,赶忙缩回腿,放下裤管,身子也快速向后闪了闪。
“那个……厨房之中还搁着没忙活完的吃食呢!你……你……你……让一下!”
“你都这样了,还忙活什么?”
“不行,面都发上了,不做就浪费了!”
“那我陪你!”
“不用!君子远庖厨你没听过呀!”
说完,陶宛小心翼翼地将顾洲签字画押的字据折叠好,仔细地贴身收了起来。
而后,一瘸一拐地回到了厨房。
顾洲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鬼使神差地跟在陶宛身后。
但他确实没有进到厨房中,只是长身立于厨房门口。
倒不是碍于什么“君子远庖厨”的训诫,只是厨房地方太小,他进去了也帮不上帮忙,还得给陶宛添乱!
“你这是要做什么?”
“酥饼。”
“你还会做小食?”
“我会的还多着呢!”
陶宛一边揉着面团,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与顾洲随口闲聊着。
待到要起锅的时候,陶宛才发现厨房中的劈柴不够,她转头看向顾洲,不客气地开口吩咐道。
“你帮我抱些劈柴来呗?”
“我?”
“是呀,我一个弱质女流,又腿脚不便,你总不会让我去拿吧?”
“我是谁?”
“啊?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