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对不住!我是不是压疼你了?碰到伤口没?是不是……”
陶宛手足无措,慌里慌张地连声赔不是,又紧张地询问顾洲的情况。
顾青桁怒着嘴,喘匀气息后,无心开口。
“很软,不疼。”
顾洲说者无心,陶宛听者有意。
她顺着顾洲的话低头看去,目光一瞬不瞬地停留在她自己的胸前。
下一瞬,陶宛本能地,抬手护在身前,跳着脚向后退了好几步。
【奶奶个腿的,她这是……被调戏了?】
顾洲看到陶宛这一系列举动,也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赶忙急声解释道。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你软……不是你……我不是……”
顾洲从未如此捉急过,此时此刻,他甚至觉得,两军对战、阵前叫骂都比解释这句无心之言要容易得多!
陶宛听着顾洲所谓的解释,脸色却愈发难看。
顾洲这话什么意思?
她这是被蔑视了?
蔑视与调戏二选一,真是有够艰难的!
陶宛眸色一沉,快速抬起手,阻止住顾洲语无伦次的话。
“不必解释,我自己心中有数!”
她清了清嗓子,故作不在意地走上前,太瘦快速探了一下顾洲的额头。
“这么烫?怎么会……药效时间怎么会这么短?”
陶宛最担心的就是,顾洲的伤口会因为处理得不够彻底而发炎溃烂。
所以,在意识到顾洲高烧反复的时候,她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儿,抬手就搭上了顾洲的脉搏。
“心率骤快、心动过速……你起床气这么大的吗?我方才真的不是故意的!那个……你自己个儿缓一缓吧,我先去做饭!”
陶宛一溜烟儿地跑出屋子,一想起刚才顾洲闷声不语的样子,她脚下的步子当真是慢不了一点儿。
围着灶台,陶宛忙得不亦乐乎。
顾青朗闻着饭香味儿回到屋子,就看到整整一大桌子的饭菜,不仅有油星,更有馅料满满的肉饼和香喷喷的鸡腿。
“今儿个是什么好日子,怎么做了这么大一桌子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