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司玉成没问,陈丝语自然也无处说,黎曼带着温苔离开后,大家都诡异的安静下来,竟没有一人试图开口打破沉默。
“你跟那位司玉成队长是什么关系?”
黎曼脚步时快时慢,偶尔走在最前方,偶尔也会像现在这样,毫无征兆凑到温苔耳边,问她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温苔很反感与一个陌生人有过于亲密的接触,她蹙眉远离,“没关系。”
“怎么可能,”黎曼一脸怀疑,“瞧他刚才那样子,你再不出来,他估计就要答应替你吃枪子了。而且你不就是因为担心他,所以才不顾一切阻拦站出来吗?”
这都什么都什么,温苔同样不解地看着她:“你怎么这么多戏?”
黎曼眉梢微挑,轻笑一声,“看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咯,真是可怜的司队长啊。”
温苔:“……”
完全无法理解对方的脑回路,她甚至找不出合适的言语进行回应,干脆保持沉默,任其自说自话。
然而她的沉默,落在黎曼眼中,却成了被点醒之后的沉思。
“我这个人呢,最喜欢看这种情情爱爱的戏码了。”
来到馆长室前,黎曼回过头来冲温苔露出笑容,“所以接下来的戏份,你要想清楚,是天人永隔,还是恩爱携手闯荡末世呢……”
温苔:“……”好像真的有什么大病。
她不说话,黎曼也不在意,自顾自推开门,“老大,人给你带来了。”
丰曹的声音从室内传来,带着些许疲惫。
“让她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