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
“没想到溪蓉这么勤奋,”陈丝语乐不可支,“等我学会了我也天天织,织一条送一条,誓要让世界上所有的好人都围上我的围巾。”
何南珍看了她一眼,笑笑,没说话。
来到往日再熟悉不过的食堂,门口络绎不绝的人潮,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一切都没发生的时候。
“何南珍姐姐、温苔、丝丝,”人群中,溪蓉笑容满面地走了过来,“你们终于来了,我都等好久了。”
陈丝语看到她也很高兴,“刚才我们还谈到你了呢。”
“我?”溪蓉疑惑。
“对啊,”何南珍的目光仍旧在人群中搜索着,“都谢谢你织的围巾,在这个冬日为大家带来难得的温暖。”
溪蓉不好意思地揪着自己衣角,“你们不嫌弃就好。”
“怎么会嫌弃,我喜欢得不得了,晚上睡觉都舍不得放手嘞,”陈丝语大大咧咧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就等你什么时候有空,把这项顶顶好的技能传授给我了……”
两人说着话,何南珍已经看到正在快步往这边赶的宁陶,她跟温苔打了声招呼,“你们自己进去吧,有什么不会的问溪蓉就好了。”
话毕,她抬步朝宁陶走去。
“咦?”
陈丝语的脑袋忽然凑了过来,“这不是收储雪桶那人吗?”
“你们说谁?”顺着两人的视线看去,溪蓉恍然大悟,“哦,宁哥啊,他和何南珍姐姐是夫妻,已经结婚七年多了。”
“啊?七年?”
陈丝语摸摸自己的脑袋,“何姐看着也才三十,结婚七年,二十出头就扯证了啊?”
溪蓉一边领着她们往里走,一边讲着有关二人的过往。
何南珍和宁陶青梅竹马,从幼儿园到大学愣是没分开过,然后两人就顺理成章在一起了,大学毕业火速结婚,家里长辈纷纷夸他们省心。
望着前方长长的队伍,温苔叹了口气,“七年,孩子也应该有几岁了吧。”
“四岁,是个听话懂事的乖宝宝。”
“哎,真是可怜这个乖宝宝了,”陈丝语啧了一声,“刚来这世上没几年,就遇到世界末日,真是哭都没地儿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