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自幼就是一名无神论者,对什么烧香磕头一类的迷信行为一看就感到心烦,因为我觉得事在人为,而求神问鬼都是愚者在自寻烦恼。可是我的父母却是虔诚的信徒,因此每到春节,就给我家的“佛爷”摆上供品,磕头礼拜以求“佛爷”保佑合家平安。虔诚的母亲不但自己磕头,并且也命令我们弟兄数人一一磕头。我当时只是为了避免母亲动怒才屈身下拜,但我的内心是与“佛”无缘的。
后来,我之所以能自无神论者变为天主教教友,还得由我的儿子小东亮说起。
图片
1994年的冬天,我妻子自泊头买了一辆自行车回来,正推着崭新的自行车兴冲冲地走进家门,前来省亲的东亮老姨说:“大姐,东亮刚放学回来,大喊头痛,而且说身上有长虫。”听到这突然来临的怪事,我真有些着急了。经询问得知,东亮已经被他老叔送到本村的诊所。我顾不上其它,忙着跑到诊所,见小东亮在病床上仍然坐卧不安,打针吃药都不起作用。在大夫束手无策的情况下又离院去求助本村的香头。香头说:“可能是掉魂了,孩子的魂儿丢在学校院外的老枣树上了。”我心想:“新鲜,人的魂儿还能挂在树上?”只是因为当着香头才没有把这话说出口。
图片
孩子仍然是不肯穿衣服,我们便把他抱回家里。一个刚刚七岁的孩子,竟然在腊月严冬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并且大喊“有蛇!”真是奇怪!可是我清楚地知道,小东亮从来没有过神经问题,这又作何解释呢?回到家里,小东亮仍然大闹不止,神情紧张地说窗户上有蛇在爬,可是除他之外,我们全家人什么也看不到。东亮不但拒绝穿衣服,而且也不肯盖被子,口里不停地喊头痛。面对这种奇怪的病症,大夫不能治,我更是无能为力,只好这样眼巴巴地望着孩子受痛苦。这天夜里,东亮根本没有合眼,我和妻子当然也不会休息好。
图片
这天晚上可就反了夜。我们先是请来了本村的“小法师”大华,之后又在滑庄请来了他的老师“大狐仙”。师徒二人一致认为有十个“长仙”魔着东亮,于是两位“法师”一齐“发功”,半夜三更就烧纸磕头。后来“小法师”声称,十个“长仙”已经“送”走九个了,还有最后一个,需要继续烧。与此同时,“大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