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表情？”
“二夫人说得对。”桃妩抬起头，眼中闪着诡异的光芒，“我不过是个不值钱的丫头，您是当家主母。我就是这般没规矩，不知好歹。
您说，我这种人，会不会什么话都敢说出来呢？”
二夫人微微皱眉：“你想说什么？”
“您不是要惩罚我吗？”桃妩冷笑一声，凑近二夫人耳边，“那您确定，要我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比如……您每月十五都会去城南那个……”
二夫人脸色骤变。
“比如……您和那位……”
“住口！”二夫人厉声打断，随即强作镇定地挥了挥手，“放开她。”
婆子们面面相觑，松开了桃妩。
桃妩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衣裙，微微一笑：“二夫人果然是明事理的人。老夫人的身子要紧，我们还是莫要在这里吵闹了。”
二夫人咬着牙，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但此刻，也只能强压下怒火。
“既然赵大夫已经看过了，那便不必再请别的大夫了。你们都退下吧。”
待下人们都退去，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桃妩和二夫人两人。
空气仿佛凝固，令人窒息。
二夫人强压着怒火，冷冷地盯着桃妩：“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桃妩不卑不亢地回道：“二夫人，我知道的不多不少，正好够让您对我能尊重些。”
她的语气平静，却暗含威胁之意。
二夫人的脸色阴晴不定，双手紧握成拳：“桃妩，你要是胆敢把这些事情说出去，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二夫人误会了。”
桃妩摆出副恭敬的模样，眼中却闪着冷意，“我并不想与您鱼死网破，更不想与您为敌。我只有一个要求——让祖母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