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垂,我轻笑了一声,内心的渴望已经完全将理智占据,我的脑子像是一张白纸,几乎快要不能思考了。
身体很烫很烫,像是发烧了一般,我只想抱着一块冰块来解暑,而我知道,他就是我的解药。
我猛地勾住了他的肩膀,死死地掐住他蝴蝶骨下三分的位置,而他却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在我的草原横冲直闯……
许久,我的身体被疲劳所占据,模糊间,我眯了眯眼睛,看到一些粉红的纱帐垂在身侧,鼻尖充斥淡淡的檀香味儿,阿浪紧紧地抱着我,好像睡着了一样。
可我实在是太累了,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自己究竟在哪里,便又一次,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心开始变得有些慌乱,头脑也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奇怪了,我记得阿浪说过,只要将我的血滴在墓碑上,我们就能够从那可怕的幻境中逃出去,可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好像依旧身在危险之中?
来不及思考,我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才发现,浑身上下都被一种莫名的酸痛所笼罩。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究竟是怎么了?我的内心在挣扎,许久,好像终于打赢了思想斗争,猛然间睁开了眼睛。
可引入眼帘的却是另一番景象,雪白的天花板,深陷的床……
不,不对,这并不是一张床!
我猛然瞪大了眼睛,在我反应过来的一瞬间,脑子霎时间陷入一片空白,因为我发现,自己竟然躺在那口红漆双人棺里,而我的身边还躺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就是阿浪!
他的手搭在我的胸口上,而我,正搂着他的腰……
“啊……”
我像是触电一般猛地弹开了,迅速从那口棺材里跳了出来,随意找了块破布捂住自己的身子,猛地冲进了浴室。
片刻之后,我才猛然间发现,自己身上那青青紫紫的伤痕,不,那不是普通的伤痕。刹那间,我的脸莫名红了,红得如同熟透的樱桃似的。
就在这个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那敲门声沉稳有力,每一声都像是敲击在我的心上。
阿浪的声音透过浴室的大门传来,我清晰地听到他对我说:“娘子,别害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