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本就心思缜密,只是以前有个血缘上的父亲在上面压着,就假意表现出了些玩乐心态,现在那个人一死,他压力骤减,哪里还用得着做什么伪装?
景黎杏的眼仁溜溜一转,下了椅子,绕着宽大的书桌走到景帝司面前,慈母一般看着他,仿佛她便是如母亲一般疼爱他的人,她伸手想将他拦在怀里安慰,被景帝司的眼神制住了。
景帝司面无表情的吐出三个字:“你自重”。
连声姑姑也懒得叫。
景黎杏被对方黑沉沉的眼神吓退,只得尴尬的收回手,不过安慰的话还是跟倒豆子一样往外蹦。
“…你吃了这么些苦头,现如今姑姑回来了,自然会帮你撑着,谁也不敢欺负你!咱们景家的事情,还是少让外人掺合的好!这外人总不必咱自家人亲热的,保不准,哪天这景家就更名了!”
说完还故意看一眼一旁立着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