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经常上财经杂志和新闻的。”叶鹿鸣道。
“不是。”那个女孩仔细看了他好几眼,恍然道:“我想起来了,我在艺术馆对面的咖啡馆里见过你啊孟先生,你穿一件黑色运动衫坐在二楼,帅的嘞······我能不能跟你合影啊。”
孟宴臣手里的茶盅一个没端稳,泼出来一半。
社死,这就是社死。
孟宴臣默默放下了手里的茶盅。
对面的女孩又道:“孟先生,那个咖啡馆现在天天往我们馆里送下午茶啊,你有时间来坐啊。”
孟宴臣默默点头:“有时间的话。”
“哦,下午茶的事情敏敏跟我说过,说是有人赞助的。”
“对对对,是个叫绘灵的私募基金,艺术类的。”蔡敏敏补充。
“绘灵私募?”叶鹿鸣望天,突然一拍桌子:“绘灵不就是国坤的产业吗,我想起来了,有天在拍卖会上我看中一幅画,就是被这个绘灵抢走的,结果挂在孟宴臣这小子的办公室里。”
房间里无双眼睛齐齐望向他,孟宴臣镇定自若的喝完了茶盅里剩下的一半茶水,摆烂了:“是我的。”
“嘶······”包厢内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事情的发展有点诡异。
孟宴臣已经麻了。不就是社死吗?连环社死,递进社死,崩溃式社死罢了,有什么了不起。
他站起来,从容道:“我去趟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