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跟个骷髅一样,眼见着是活不成了,这才上门跟老崔坦白。

    苏德皱眉:“怕不是癌吧?”

    “谁知道呢,反正医院是查不出来,喝了符水用了土方子也没起色,哎,可怜的女娃哦。”

    “这都快结婚了,闹出这事。”

    老姜头说着就见苏德拿起边上放置的水烟斗,给他拧了烟丝搓成小球放在烟斗上,递给自己。

    他接过,划了一根火柴点燃烟丝,深深地吧嗒吸了口,缓缓吐出,这才摇头。

    “这单子咱们年前也不知道能不能拿得到钱哦。”

    他们木匠是得将所有家具都打完了,才能结钱的。

    现在出了这档子事,也不知道老崔家是打算继续将家具都打完,然后相看其他姑娘,还是先等相看好,再继续打家具。

    毕竟家具这几年样式几乎是一年一变,要是拖个一年半载的,怕是家具打了媳妇不喜欢,得闹。

    烦人哦。

    苏德一听这话,着急了:“师父,不能结的话,这个年不好过啊!”

    “可不是?所以愁啊!”

    苏德蹲不住了,站起身。

    要是以前,没拿到这笔钱他虽然发愁,也不至于这般,可今早他都跟小弟说了,寿宴平分,他就指望着这笔工钱贴补上呢。

    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屋里传出了一阵哭声。

    “老崔啊,我可就这么一个女儿,我,我……以后可怎么活啊?”

    苏德怔了怔,又懊恼地抱着脑袋蹲下。

    他们也难,自己这点难处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