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话！”
周万山点了点头，也给他夹了块肉，“那就麻烦你了。”
周水林也松了口气，脸上露出几分笑意。
下午周万山接着卖，周水林也没回去，说要帮忙，于是留了下来。
周万山招呼了几声，有人过来看就仔细介绍，大多都只是看几眼舍不得买然后走了，周水林一直站在一边，很多时候想开口说话可最后都憋了回去。
好几次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周万山趁着暂时没人，压低声音问道：“水林哥要不要来试试？我说得口干舌燥的。”
恰好又有人过来看衣服，周万山顺势就把他推到了衣架前，“水林哥，给客人介绍一下。”
周水林被赶鸭—子上架，红着脸招呼人，周万山就坐在一边听着。
周水林：“要取下来看看吗？衣服可以试穿。”
客人问：“这是什么面料的？摸着好舒服，还可以试穿？有其他颜色没有？”
周水林：“有，有的！你想要什么颜色？”
两个女客人又摇头：“大衣多少钱一件？有点薄，现在这个天气穿着肯定很冷吧？”
说完指着大衣旁边的羽绒服：“这个叫啥？又咋卖的？”
周水林：“这叫羽绒服……穿着很暖和。大衣120，羽绒服160。”
“这么贵？！”
客人再次摇摇头然后走了。
周水林抿了抿唇，有些尴尬的回头看了眼周万山。
周万山起身，心里直叹息。
他坐在后边都能感受到周水林给人介绍时那股无所适从的不自在劲儿。他自己都这样，更别说来买衣服的客人了，连这衣服都没了解两句就被价格吓退。
周万山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没多说什么，“水林哥休息一会儿吧，还是我来。”
周水林脸都红透了，沉默着点了点头站在了旁边。
下午遇到几个文工团的姑娘，卖出去两件羽绒服三件大衣，加上早上卖出去的两件大衣，周万山这一天就收回来九百多块钱，金额大得周水林暗暗心惊。
就连赵俊杰都又卖出去十几双袜子，看着还剩下最后十几双袜子的箱子，赵俊杰一脸喜色，离开之前还不忘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