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转身,拉着义妁有些发凉的手,扭头看了看边上目瞪口呆的义桓一家子,微笑道:“伯父,今个儿,我是第一次来拜访,不曾想遇上了这样扰人兴致的事情,不过请你们放心,不碍事的。”
“那是……那是……”
义桓嘴巴都有点抽筋了,这年头斗兽城的一个主吏,也有这么大的权力,能调动十个军士追随的吗?
他可是看得清楚,这十个魁梧的壮汉,就是军中之人。
义桓扭头看了一眼被震惊住了的长子,喝道:“大郎,还不快恭迎贵客入门!”
“啊?是!刘郎君请!快请!”
义成仓促招呼刘据走入院门内。
后边,熊安看着这一幕,气恼不已,瞪了一眼捂着裤裆哆嗦着哎呀哎呀站起来的“老钱”。
这些军汉下手,都是盯着人体最脆弱的地方招呼。
老钱只怕以后不管有多少钱,也没有办法让自己重振男人雄风了。
“老钱!你他娘的别哎哟了!你快去找我阿父,让他带人过来啊,他就我这么一个儿子,要是在这里出点意外,我熊氏可就要绝后了啊!”
“好——”
老钱感受着已经完全木麻,没有半点感觉的二弟,心中顿时升起浓烈的复仇之心来。
“你们死定了!”
熊安恶狠狠地看向那十个围住自己的壮汉,见那个可怕的人不在,终于是说出了他身为二世祖的第一句狠话。
义家的宴席果真是准备好了,只不过经过熊安这二世祖那么一闹腾,而且事情也还没有完全解决。
众人虽然落座,但似乎都心不在焉的样子。
刘据举杯道:“还请伯父相信我,那熊安不足为惧也。”
“这是……这是……”义桓镇定下来,想着女儿先前说过,这刘小郎君祖上是在军中有些关系,便直接开门见山道:“刘郎君在军中似乎是有些关系啊?”
“伯父谬赞了,先父倒是留下一些关系给我。”
刘据这话很诚恳的。
义成举杯道:“刘郎君,你可能有所不知,这个熊安家中的追风马场,其实也是和军中有一些关系的。”
“哦?”刘据好奇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