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枫打断她，笑着安慰。
“我已经让人调查过了，市场很稳定，合作方也很看好我们！”
李玲玲笑着附和。
“姐，你就别担心了，枫哥的能力，我们还不信吗？”
李卿卿张了张嘴，最终没再说什么。
陈然瞥了她一眼，低声道。
“方案里，第三项的合同条款有漏洞！”
会议室里安静了一瞬。
王枫笑容微微一滞，随即笑道。
“哦？陈然，你是说哪里有问题？”
“合同条款里，对方的违约责任没有写清楚，万一他们故意拖延，我们可能连定金都拿不回来！”
会议室里有人窃窃私语，低声议论着。
王枫的脸色沉了沉，勉强笑着道。
“这只是个小问题，回头再改！”
“希望你记得！”
陈然淡淡地说了一句，站起身，走出了会议室。
陈然走后，王枫脸上的笑意明显收敛了几分。
李玲玲见状，立刻笑着打圆场。
“枫哥，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懂什么啊？这些合同条款，法务部肯定会审的，哪轮得到他来说？”
有人附和道。
“就是，陈然又不懂这些，还在这挑刺，简直多此一举！”
王枫笑了笑，缓缓放下手里的文件，眼神却有些冷。
“无所谓，反正他也就是嘴上厉害！”
李卿卿没说话，低头翻着合同，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考什么。
会议散了之后，王枫站在门口，看着李卿卿。
“卿卿，你不会真的觉得他有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