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了吗？怎么还没搞定？”
她合上文件，眉头紧皱，看向助理。
助理犹豫了一下，小声道。
“王经理说……还在跟对方沟通！”
“沟通？”
李卿卿冷笑。
“都拖了三天了，他到底在干什么？”
助理低头不敢说话。
“算了，我自己来！”
李卿卿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对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李总，好久不见！”
“宋总，关于合同的事情，我想再跟您谈谈！”
“哦？”
电话那头的宋总笑了笑。
“李总的效率还是一如既往地高啊，不过，合同的事情……我们其实已经跟贵公司的沈先生谈好了！”
“沈先生？”
李卿卿一愣，皱起眉。
“我们李氏的合作，一向是由我亲自负责的，您跟沈先生……？”
“哈哈，李总不必多问，沈先生是个非常有远见的合作伙伴，他的条件，我们已经接受了！”
电话那头的宋总语气带着一丝恭敬。
“我们很期待接下来的合作！”
李卿卿握着电话，脸色有些复杂。
沈先生……
又是那个神秘的沈先生……
他到底是谁？
为什么所有的合作伙伴，都愿意听从他的安排？
她深吸了一口气，挂断电话，眉头紧紧皱起。
陈然在街头走了一会儿，掏出手机，翻开日程表，目光落在某个标注着“李氏集团客户会议”的时间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