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教官，我未必是第一名呢！讨论这个会不会有点不太好？”想了想，许念还是谦虚道。
陆羽：“……”
看着少年一脸认真的模样，他感到有些无语。
关键时刻你还跟我谦虚上了！
白天一拳一千公斤的力量测试成绩，你若是第二名，还有谁敢争第一名？
陆羽一阵腹诽。
不过他倒是没有将心中的想法表达出来，而是笑着说道：“无妨！只是征询一下你的个人意见而已，你给我答案就好。”
“那我选择a级技法！”犹豫片刻，许念直接给出答案。
“为什么？”陆羽不解。
他本以为许念会选择b级领域技，因为领域技要比技法珍贵的多，哪怕是b级领域技，含金量也要远远高于a级技法。
这一点，在武道界是常识，许念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他为什么会做出这种选择呢？
此刻，迎着陆羽困惑的目光，许念解释道：“领域级固然稀有，但是要运用在实战中，也得是开启真正武道领域之后的事情了，相比之下，还是a级技法更加实用一些，我目前很欠缺一种能在实战中发挥巨大威力的高级技法！”
“说的也是！”
陆羽微微颔首。
看来许念个人目标十分清晰。
既是如此，他也便尊重许念的个人想法，平静道：“我知道了！你可以离开了！”
“谢谢总教官。”
许念转身离开。
不过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却是停下脚步。
他的脸上浮现片刻犹豫纠结后，还是问道：“总教官，灵能因子一定必须，只有在极端情绪状态下才能看到吗？”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他几个小时。
“绝大部分情况下，是如此！”陆羽下意识回答道。
下一秒，他眉头不由得一紧，察觉出一丝不同寻常。
好端端的，许念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
“也就是说，还有极个别特殊情况喽！”许念追问。
“是！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我感觉……我好像已经看到灵能因子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