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枪要是正好落在它身上,连着崽子肯定都活不成。
顺势将酒壶拔开盖子,扯下装粮食的包袱皮,打湿以后吹亮火折子,腾地一下冲起团团火光。
用枪尖挑着甩向母猪的方向。
野兽畏火,希望这母猪能掉头离开。
母猪悲愤的刨着地面,雪沫子纷纷扬扬,却看着火光不敢靠近。
僵持了两三分钟,宋晨汗都下来了,食指一直放在扳机上,如果它还不走的话,这一枪也只能射出去了。
好在,母猪的愤怒被野兽的天性压制,在那一团火猛烈燃烧的时候,转头跑了。
步就消失在树林里。
宋晨重重松了一口气。
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幸好这母猪走了,不然他真就要食言了。
宋家富从树后面出来,拍拍他肩膀:“好样的。”
“咱们虽然靠山吃山,但这种揣了崽子的,或者没长成的,都不能打,有伤天和。”
宋晨点点头:“我知道爹。”
野猪的杀伤力对猎人来说,就是一颗子弹的事,但对林子里其他动物来讲,那就是最大的天敌。
经过野猪这么一闹,别的动物就不会在这露头了。
两人只能拖着野猪往前走,时不时开枪打掉一两只警惕性不高的野鸡,又在一个背风的山窝子里设套,抓了一兜子麻雀。
这家雀不能用枪打,不然一下就能把身子轰碎,只能撒上苞谷,等着它们自己上套。
宋晨看看天色,还真不早了,就跟爹开始下山。
路上遇上一只野狍子。
宋晨利落的开枪干掉,捆绑了四条腿跟野猪拴在一块,拖着下山了。
等走到山根的时候,看见宋真真挂的绳子,就知道她已经回去了,两人这才快步回家。
“爹,二哥,你们回来啦!”宋真真听见动静从屋里跑出来,往身后一看,瞪大了眼睛:“哇!打了这么多东西!”
宋晨搓搓脸,将东西都搬上车:“爹经验丰富,找的都是好地方,今天可是收获不少。”
宋真真掀着帘子说:“快进屋暖和暖和,我炕都烧好了。”
往炕头一坐,热水灌下